这篇报道,撰写之艰难,读了便知道。有辞章和语病等问题,可以谅解,因参与撰写的记者和实习记者人数实在很多,以舒立团队的“危险名声”,整理故宫之“故”,太难。读这篇报道时,我不断想到的,是晚清官僚,如出一辙呀。John King Fairbank(费正清)1948年发表《美国与中国》,结尾预言,数千年官僚政治的沉重包袱,将如以往一样成功地拖垮这个新政权。刚才我在共享资料主页没有找到第一版,都是第四版,遗憾,正确的诊断,往往是第一印象而不是第四印象。可是,上传版本的同学只求新。
我心中的故宫
伴随着故宫哥窑瓷器破碎的声音,本期杂志推出封面报道“故宫蒙尘”。
我们一直关注故宫,她是中国历史的辉煌,也是中国文明进程的折影。三个月前,故宫窃案发生后,种种事实表明,这不是偶然。调查开始了,我们与各路知情人士交谈,问题一一浮现:有的匪夷所思,有的愚不可及,有的骇人听闻,直让人跌足长叹。“故宫蒙尘”这个封面标题,即灵光一现闪入脑海。
采访必然地艰难。故宫,又名紫禁城,多年来自成一体,恰如其高墙深宫,外人难窥真容。只见其老大滞重,步履蹒跚,沉疴毕现。记者采访甘苦,不足一一道也。
掩卷之余,心有戚戚焉。30多年前,余尚童稚,居于苏北乡间。一个偶然的机会,得以来到北京,第一次进入故宫。那时,故宫辉煌和壮丽的气象,瞬间将我击倒,并从此让我立下“长大一定要去北京”的“壮志”。幸得高考,终偿所愿。后来在北京工作,有一段时间,每天骑车上下班,都要路过故宫北侧的神武门。那夕阳余晖中的紫禁城角楼,和护城河畔随风拂动的垂柳,伴随我一路骑行。
故宫,至今仍然是寄托了我少年时无限情怀的故宫。
行文至此,改动宋时一首偈子中的一两个字,作为本文的结语:
“我有明珠一颗,
久被尘劳关锁,
何日尘尽光生,
照破山河万朵。”
本期值班主编 张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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